第四百五十九章 人情怎么还?(1/2)

七月的中下旬的寒千市,即使是傍晚,依然像个大蒸笼。汽车像蜗牛一样爬行,在来来往往的过街天桥上,一个身篡色连衣裙的清秀女孩,手里捏着一枚带血迹的铜钱仔细观瞧。在女孩的另一只手上,也拿着一枚铜钱,如果甄诚在,那么他一定会骄傲的告诉女孩,这两枚铜钱都是哥哥的。

“应该不会错了就是这个人杀害了姐姐山本秀子”清秀纯美的女孩眼中突然射出仇恨的光芒,狠辣,决绝,冰冷异常。

“姐姐,纯子发誓,一定会用这两枚铜钱杀死甄诚”山本纯子很后悔刚才没果断出手,要不是需要仔细求证,那么现在自己已经为姐姐报了仇。虽然知道了仇人的名字叫甄诚,但他到底什么背景,住在哪里,功夫如何,山本纯子一无所知。

山本纯子的手纤细悠长,皱着眉头想了想,拨通了手中那秀气而又粉红色的电话。

“毒蛇,你马上到我下榻的酒店,我可能找到杀害姐姐和野狼的凶手了”话说完,山本纯子就挂了电话向市中心的酒店走去。

毒蛇所效力的天皇组织和山本家族之间关系微妙。在国内双方之间斗的厉害,但对于华夏国双方之间又经常合作。

就在两个多月前,天皇派出的野狼小队在偷袭燕子巷的时候全军覆没。而燕子巷的人却毫发无损。野狼的尸体是在事发后一周才被毒蛇找到的,虽然燕京天气寒冷,气温不高,但毒蛇见到的时候,还是已经发臭了。

野狼居然是切腹自杀,这是毒蛇看到之后最惊讶的地方。另外在那发臭的尸体的边上,看到了一枚枚现在很少使用的金钱镖。

要是在古代,在华夏国找出某种暗器是谁用的不难,因为那时候制造暗器的人很好找。但现在去哪里寻找呢?找到这个人,那么野狼小队覆灭的原因就清楚了。毒蛇可以肯定,这个人不是燕子巷十三鹰,而应该是外来势力或燕子巷培养的新人。

金钱镖b的野狼自杀,同样让郁闷的天皇烦躁。联系还在寒千市的少皇,他也是一无所知。为了搞清楚原因,天皇几乎派出了手下所有的人,但依然毫无踪迹。于是天皇在倭国道上发布了寻找金钱镖的线索。

就在天皇准备放弃调查,把这笔账也记在燕子巷头上的时候,山本家族传来了消息。

山本秀子的死并没有让山本家主多伤心,对于这样一个早晚会牺牲的女子,在山本家主看来没什么了不起的。但山本秀子是被圆形的利器割破了咽喉,然后又被扭断脖颈而死的,这是最让山本家族难以忍受的耻辱。

两方各腮需,达成了合作,各派一人到寒千市调查山本秀子的死因。而在寒千市过着花天酒地生活,夜夜笙歌的少皇作为接应或武力支援

寒千市中心的假日连锁酒店,一间最大的套间里,坐着三个人。

一个看上去50多岁,脸上没一块肥肉,全身也很像骨骼模型的老者;一位是斜躺在沙发上,长的白白嫩嫩,嘴里哼着倭国小调的30多岁男子。令人印象深刻的是那八字胡须,很黑,很长,很恶心

另一位是穿着粉红裙子,眼睛紧紧盯着桌子上一堆锈迹斑斑金钱镖的女子。

“杀害野狼的人就是杀害你姐姐的人金钱镖是一模一样的”野狼率先开口说道。

“你们可真是没用,一个野狼小队被灭了,居然要两个月之后还让这凶手活着。你们真是把天皇的脸丢尽了”少皇坐起身,大声的辱骂道。

“少皇君是没见到那个甄诚的身手吧?那是个和燕子巷的十三鹰练一样内功的高手,不是我瞧不起你,即使你带着手下那十几人去,结果也不会比野狼强多少”毒蛇还没来得及反驳,山本纯子率先笑着开口讽刺道。

“是吗?那你告诉我甄诚的地址,我现在就去剁了他”少皇来到寒千市两个多月了,很少去训练,纵情声色,身子已经被掏空了。

“你不能去我们都不能去”毒蛇看了山本纯子一眼,大声阻止道。

“八嘎我是少皇”

“那也不行”毒蛇拿出了一个倭国人历来就引以为傲的倔强反驳道。

“你——————”少皇气呼呼的扭头看着山本纯子。

“我刚才是就事论事,请少皇君谅解。毒蛇前辈说的对,你确实不能去”山本纯子收敛了笑容,眉宇间看过去和山本秀子很像。

“为什么,我要知道原因”少皇脸色通红的大声吼道。

“因为甄诚身边有燕子巷的两只鹰,你去了就是去送死”山本家族在寒千市也有手下,知道了凶手是谁,查起来太容易,更何况这人还是甄诚。

“我看你们都被燕子巷下破了胆,还没战斗,就已经怯战了,不输才奇怪了”少皇鄙夷的看了一眼毒蛇轻蔑的说道。

“少皇,你最好还是黯淡点儿。这次燕子巷去我们倭国一行十三人,把我们国家弄的人仰马翻。黑道上一些做过有害华夏国的大人物都莫名其妙的被斩杀。我带领大象和蜂后去偷袭他们的燕二,结果是一死一伤,我也差点儿送命。你觉得你或你的手下,有没有能接住我、蜂后、大象三人一起进攻的人?”毒蛇不面无表情,但声音却很平静。

“蜂后死了?”少皇惊讶的大声问道,“不,是大象相扑般的身材被那个燕二拦腰斩杀,一分为二燕子巷的人都是恶魔,你还是不要去惹那个燕大的好”说到大象的死,毒蛇脸上的表情很怪异。

少皇人狂妄,但并不傻。毒蛇几人的身手,心里清清楚楚。在倭国,毒蛇几人也算是一流的高手,但就是这样,依然被燕子巷的随便一人杀的落花流水,而且是一对三,怪不得父亲每次都躲避燕王、燕后不敢独自硬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