泽莫闭上了眼睛。

——

“我们要搬到另一个地方了。”奥利维亚对和她搭档的卡季科夫道。

“嗯。”卡季科夫简短道, 他正在开着车,前往目的地。目的地是一个酒吧,酒吧里的常客是和九头蛇有关联的一个商人, 奥利维亚回去获取目标的注意, 而他会直接将目标抓到仓库内审问。

“你想起以前的事情了吗?”奥利维亚问卡季科夫, “那些没有成为冬日战士之前的事情。”

“没有。”卡季科夫道, “你想起了?”

“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奥利维亚问,

“为什么?”卡季科夫看着前方, 注意着路况。

“我们是冬日战士,泽莫说了,而另一个冬日战士已经找回了他的记忆。”奥利维亚道, “为什么我们没有?”

“也许只是时间太短了。”卡季科夫道。

“已经两个月了。”奥利维亚道, “我们什么都没有想起来,什么都没有。”

“那你有什么猜测吗?”卡季科夫问。

“安德烈已经有三天没有吃经过泽莫手里的任何东西了。”奥利维亚道,“他想起了以前的一些片段。”

车厢内寂静无声, 卡季科夫按了下喇叭,催促着前面没有反应过来红灯已经变成绿灯的车。

“你们从什么时候开始觉得不对劲的?”卡季科夫问。

“当我看见詹姆斯.巴恩斯回到美国队长身边的新闻的时候。”奥利维亚道, “我们都认识他, 不是吗?”

“所以你们都有怀疑, 而直到确定了才告诉我。”卡季科夫道。

“卡季科夫, ”奥利维亚的语气沉了下来, “我想你应该知道为什么, 在我们之中, 你是最有可能背叛的一个。”

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卡季科夫道, “恢复记忆,之后呢?那有什么用?泽莫仍然能够控制我们——”他猛的停住了车,神色痛苦的倒在了方向盘上,奥利维亚立刻问:“怎么了?”

卡季科夫痛的一时说不出话来,他捂住自己的胸口,大口的喘气——“我不知道——”

说着,他又倒吸了一口凉气,堵住自己口中即将发出的痛苦的叫声。

“到底怎么了?”奥利维亚大声道,她忙着控制方向盘,将车停到了路边,车停下来后,卡季科夫还在吸冷气,他看起来神色苍白,额头不住的冒冷汗。

“你开车......”卡季科夫道,他的话断断续续的,“马上回基地!”

“为什么?”奥利维亚问,她迅速将卡季科夫转移到副驾驶,交警马上就要来了,他们得赶快走。

卡季科夫没有回答她,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,胸膛不住的起伏,仿佛在平息自己的痛感。

当回到基地的时候,卡季科夫胸口的痛感已经不强烈了,他和奥利维亚一起下车,别墅的门开着,这让不详的预感更加浓烈。奥利维亚抽出枪,卡季科夫则轻轻的推开门——客厅内空无一人。

“卡季科夫,”奥利维亚道,“玄关边。”

卡季科夫转头,发现正好在自己的脚边不到一米的地方,一滩已经干涸的血液静静的躺在那里。

他和奥利维亚对视了一眼,奥利维亚道:“我去通知安德烈和卡尔。”

他点头,感觉到冰凉的汗水随着他微微颤抖的手滑落到了地上:“我去四周看一看。”

那滩血液一直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,他告诉自己这是不可能的,那个男人——他称之为长官的男人,他不会这么轻易的就死去,他拥有各种奇异的魔法和力量,而他一直和海拉相安无事。

当他绕过客厅的沙发时——电视上还在播放着邪恶力量——他看见沙发边放着一个手机,他熟悉这个手机,那是泽莫的私人手机,他经常会用这个手机和一个未知的男人通话,那个男人似乎也是他们的资助者。

他拿起手机,这个老式机甚至没有加密的功能,他打开通话记录,那里面全是一个号码,于是他按下了通话键。

大约半分钟后,一个焦急的男声在刚刚通话的一瞬间就冒了出来——“赫尔穆特,你还好吗?”

卡季科夫沉默了片刻:“他失踪了。”

“你是谁?”男声问。

“卡季科夫。”卡季科夫道。

“.......你是士兵之一?”男声问。

“是的。”卡季科夫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