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宠甜妻,腹黑总裁难伺候 !他半阖起眼眸,语气轻佻:“前后不到十分钟,他就这点能耐?”

池夕嗤地一笑,扬起小脸,单眼皮下一双瞳孔漾満笑意,碎碎点点盛着头顶那璀璨的光线。

她走近了一步,“你应该是不记得了,四年前你把我摁在墙上,第一次两分钟都不到,你有多能耐?不是吃了药你那天晚上能像个禽shou样?”

如此污秽不堪入耳。

男人的绷直的身躯后退一步,仿佛她靠近都是一种肮脏。

他已沉下脸,“你要浪,去开个房,滚出国!这是你姐姐和你半个血缘的哥哥的婚礼。”

“我就想知道我浪碍着你什么事?你像个变態你不知道吗?跟过来,你找什么呢沈浩宇?你敢不敢承认你在找什么?捉/奸来的?你是不是就有发疯地想知道自己妹妹跟哪个男人调/情在哪个地方乱搞的龌龊窥知欲……”

“闭嘴!”他太阳穴上的青筋一根一根,被戳破了心底最底层严密封住的不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般,失控大喝:“你闭嘴。”

往往说中了事实,才会暴怒,无所遁形了,如此难堪。

她看见他痛了,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。

她以为她会开心,会为之前他坐在她旁边冷眼高高在上嘲讽她而报了仇。

可她心里一点滋味都没有。

在撕扯,边快速地跳动的心,边渐渐往下坠落。

池夕对着镜子盯着自己几秒,不再看他,转个身。

手腕却被他倏地攥住,很大的力气,他仿佛无法控制力度一般,像那沉铁。

她不说话,脚往前走,往出挣。

两人沉默角力,渐渐地她扣住沙发都没用,娇小羸弱的身躯在往他的怀里靠。

房门口突然传来说话声音。

好几个女人的笑声,紧接着吱呀的声响。

两人都是一愣。

池夕愣过之后,表情如常,一贯不在意别人的目光。

可是身后的男人不一样,绅士尔雅那么些年,在女士化妆休息间被推门进来的一群人看到,那些人会怎么想?

下意识地,扯她回来,到了怀里手臂一把擒住了,池夕短促地唔一声——

“XX,你听见什么没有?”

女人打开精致小包拉链的声音和高跟鞋的声音,“没有呀。”

“要说今天这对可真是郎才女貌,原本以为我和我们家老杨会被拒之门外,沈老板倒是大方,不请自来的也设了桌位。”

“可不是,新娘看着好小啊。”

“XX,粉饼借我用一下。”

……

声音越来越近。

躲在靠窗落地帘后的两人,身体紧密相贴。

池夕被他的胸膛压得闷不过气,大脑似乎缺氧,连思考都变得缓慢,鼻息直叫那薄荷的味道侵蚀,呼吸一口都是凉气蜇人。